、懒洋洋的人群,总给人一种暮色已迟的感觉。
这里所有的人,对外面的变化全不在意,哪怕是看见叶书这二百多号人,都懒洋洋的,甚至懒得察看发生了什么事。
二百余名手下,一身白莲道人打扮,走在大街上,都没人敢走对面,冲进福寿街三十多家烟管里,只如虎入羊群一般。
叶书对这臭名昭著的烟馆,也有几分好奇心。
当下他也不当甩手掌柜,身后跟着一直随着的常乾坤,走进旁边一家“寿春馆”的烟馆里。
进去之后,就热情得多了。
“哟!小的给二位爷请安了!二位爷,您请坐,请先用茶,小的这就给您安排房间,不知道这位爷,要不要姑娘伺候着……”
很热情嘛!
对待自己要杀的猪,叶书很有耐心,闻言也不马上出手,只是笑道:“先不忙,我瞧瞧这烟馆什么样的……”
说罢,也不理会旁人,就那么旁若无人地,往里面走去。
当先映入眼帘上,就是一个巨大的房间,或者说仓库。
一张张矮床,分布各面墙边,各处都以纱帐隔着,分出一个个私人空间。
这里面的味道,极为难闻,比女生的姨妈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