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气稍虚。
却又听那小喽啰讲：“这样还不算，素还真又问其他人，这一次奴儿善、布政司府管事、您兄长为百姓出头，结果也被那素还真当街斩首，连着那两名管事、您兄长一家，同样杀了个精光！
后来那孙家的幼子过来，寻他报仇，也被那素还真宰了！
乖乖，那杀人，跟杀小鸡崽似的，吓死个人……”
……
小喽啰说得尽兴，一抬头，却看到自家大王，原先怒气勃发的赤红脸皮，如今已经骇得面如土色，先前的愤怒，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直到小喽啰说完，杨枭这才咽了口唾沫问道：“那素还真，竟真的灭了那些商户的全家，包括王府管事、布政使府管事，行事如此凶狠霸道么？”
“小的亲眼所见！”
得到确信，杨枭脸上露出惊惧之色，看向旁边的严振东：“严大人，这……这朝天观如此凶狠，咱们劫掠他们的事情，是不是再商量商量？”
不怕他秒怂，实在是叶书一连砍了十余家、灭其香火、绝其祭祀的行事风格，太过骇人听闻。
恐怕，也只有七年前那个刺皇杀驾的一页书，才能与之比肩吧？
因此，刚刚才做出承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