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传达。”
那门子却是没有接信,恭敬地道:“我家老爷有过吩咐,近日若有访客,可直接于书房会客,公子请!”
“嗯?”
叶书有些疑惑,但也不推辞,一路行来,只见城府深远,虽只是一处微不足道的“三等轻车都尉”府坻,竟是比着那些二品、一品大员的府坻,面积上也不差多少。
好气派!
进了书房,叶书坐了好一会,才有一个颤巍巍、眼瞧着得有七十多的老头,在一个中年人的扶持下,来到了书房。
走路发颤、咳嗽不断,瞧这样子,分明是病至膏荒,眼瞧着就要死了。
见叶书头戴幕离的模样,老头有些讶异。
一旁的中年人扶他坐下,便转身问道:“不知公子是哪家的贵人,如此装扮,寻家父何事?”
此时明朝已亡三十余年,几十年也没有出事,父子俩也没起其他心思,只以为叶书是有要事相商,怕暴露了身份。
叶书笑道:“无他,只是替一位故人,送封书信给洪都尉!”
中年人将信接过,递到那老头身前。
老头颤着手打开书信,只一眼看到上面的字迹,便是剧烈咳嗽不断,信纸掉落在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