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桦一把推开慕凉笙的卧室门,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
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白宇的脖颈上,“你给我让开!”
慕凉笙可以清楚地看到白宇的脖子上已经泛了红色,这巴掌要是落在她脸上,得肿上好几天吧!
慕泽桦看向慕凉笙,“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还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往来?”
慕凉笙从凳子上站起来,微微仰视着这个所谓的父亲,“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批评我!”
也许是慕凉笙过于平静的神态刺激了他,也许是看到了这神态后的对这个父亲的淡漠,慕泽桦一时没有说出话。
“义父,是有人找凉笙的麻烦,不怪她。”白宇看了看慕凉笙,“关于西郊地皮的进展,我有事情要向您汇报,先让凉笙休息吧!”
慕泽桦哼了一声,掩下心头的怒气,大步离开了慕凉笙的卧室。
“同学们,关于上次团体活动的方案,我们班要和一班,六班一起去郊区的一家福利院看望孩子们,请大家这两天准备一下,周六早上八点我们在校门口集合!”
“又是去福利院,我听上次去过的人说,那里的孩子都是身上脏脏的,有的还有病。”
“就是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