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他看得出来,哈迪斯对自己满腹怨恨,他是在借此发泄怨气。
印第安青年更有怨气,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他额头青筋一下子鼓了起来。
不过他不敢得罪哈迪斯,就忍气吞声道:“李先生,您好。”
李杜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不好,小伙子,你刚才威胁我,吓到了我。”
哈迪斯举起手又抽了青年一巴掌,厉声道:“向李先生道歉!你怎么吓到了他?”
青年快被怨气憋炸了,他叫道:“是他抢了我们的猎物,表哥,他抢了印第安人的猎物!”
哈迪斯看向李杜,硬邦邦的问道:“是吗?”
李杜道:“当然不是,这些野猪是我们先发现的,我们先开枪的,是你们抢了我们的猎物。”
哈迪斯脸色阴沉下来,说道:“李先生,印第安人不喜欢说谎的人,我们也从不说谎,我弟弟说是你抢了我们礼猎物,那实际上就是这样。”
汉斯失笑了起来,道:“一派胡言,这是我听过最鬼扯的逻辑。”
一个印第安大汉道:“你得感谢我们还在和你们讲逻辑,否则依靠武力,我们就能让你们两个跪下道歉!”
李杜不甘示弱的说道:“只有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