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棘刺就行了,它们没有毒,动物的恢复能力很强,你的狼会自己解决问题。”
狼哥点头:“只能这样,我有酒精,给伤口消消毒,会没问题的。”
李杜只好给阿嗷拔棘刺,拔下一根,阿嗷就惨叫一声。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草原上响起了狼的嚎叫声。
豪猪足足将十几根粗棘刺插进了阿嗷胸口,李杜拔了十几次,阿嗷嚎叫了十几声。
总算拔完了,狼哥拿出酒精瓶过来倒在伤口上。
酒精碰到伤口,那酸爽谁用谁知道。
本来以为自己能喘口气的阿嗷猛然昂起头伸长脖子,奋力张开嘴吼道:“汪汪!”
李杜很不忍心,这尼玛疼的都不会正常叫唤了。
狼哥心狠手辣,卡住阿嗷的脖子给它细致的倒入酒精消毒。
等他松开手,阿嗷疼的丢掉半条命,目光发直、眼角热泪滚滚。
李杜这才知道,原来狼在痛苦的时候,也是会流眼泪的。
有人从山丘上走了下来,阿喵它们扭头凶狠的看向这些人,以往阿嗷是最凶那个,这次它安顿了,坐在李杜身边泪眼汪汪。
出现的两人手里提着标枪弓箭和一件好像吉利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