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步履沉重。
李杜装作没有看到他，但汉斯乐于挑事，对元首打招呼道：“嘿，伙计，好久不见，什么时候从监狱里出来的？听说你嫖娘们被抓进去啦？”
元首冷冷的说道：“是啊，这有什么稀奇，好想你们两个没被抓进去过一样，你们出来也是够快。”
听到这话，李杜觉得不对，他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元首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说道：“哈哈，你们两个在一家韩国佬的店铺嫖娘们，然后被警察抓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汉斯着急了，李杜拦住他，看着元首道：“不，我们没有票唱，这是误会，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元首哼了哼，避开了他的问题：“哈哈，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很佩服你们，两个人干一个娘们，你们真是好兄弟呀。”
李杜继续盯着他道：“你监视我们来着，当时是你报警的？”
汉斯恍然：“是这样？难怪，我就说那韩国的洗浴中心是正规场所，怎么突然会有警察上门？我们运气不可能糟糕成那样！”
李杜一直也以为是自己运气糟糕，刚进洗浴中心，就遭到警察抓嫖。现在看来显然并非如此，警察是接到举报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