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我们怎么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呀?”
李杜问道:“你们平时也玩这玩意儿吗?”
光头中年笑道:“玩呀,我们不是玩,我们想靠它吃饭,但炮哥的手气很臭,每次买的石头不管多靓,最后一切都是垮。”
钟大炮挥手道:“去去去,六子吃你的发,骂了隔壁的这么多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巴?”
这时候外面进来几个人,走路踉踉跄跄,他们看到一张空桌想走过去,短短十来米却撞了好几个人。
见此钟大炮摇头道:“完蛋了。”
有人认识他们,问道:“张老板、段老板?嘿,你们这是打哪里来?怎么回事?”
一人拿起茶杯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然后惨然笑道:“老弟,听老哥劝回去吧,这行水太他吗深喽,太深喽!”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那人惨笑道:“一千八百万的石头,切开了,底张看的很清楚,雪白雪白跟冰种的底张一样,打光一看也好,有绿,满绿……”
“这不跟昨儿个这边出的一个满绿冰种一样吗?”
听了这话,那人笑的更惨然了:“草他个狗币的,什么满绿冰种,爷们也当是满绿冰种,所以一千八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