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性,俩挺大的老爷们,咋这么经不起挫折?赔不起钱就别赌石,否则迟早连命丢掉。”
六子挥拳就要揍他,怒目道:“孙子,你嘴怎么这么欠呢?你哪里来的?”
青年讪笑道:“别生气别生气,哥,我这人就是嘴巴贱,其实我不是坏人,我从国内来的,滇南人。”
六子哼了哼道:“滇南人?难怪,国内治安好、经济好,社会主义救了你,你要是在这边,就这张臭嘴,保证活不到十岁!”
钟大炮狐疑的看着青年问道:“你是滇南来的?来这里干嘛?你怎么能进的了场区?”
李杜点头,这点确实古怪,他动用了科尔-温斯顿的关系都进不来场区,最后不得不找了钟大炮合作,这青年怎么轻易进来了?
钟大炮又说道:“别说进场区,你一个普普通通的滇南小崽,连帕敢都来不了,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青年无辜的说道:“我偷偷来的,骑着摩托车,因为我长得和当地人比较像嘛,又学了一些洪语,就应付过了军警哨卡的检查。”
“那你怎么进的场区?”钟大炮盯着他,“你进来的目的是什么?”
李杜也盯着他,青年来路不明,赌石的时候最忌讳跟来路不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