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烟蒂,很是无奈的耸耸肩。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姜旭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着。
“会不会陈福利用自己晚上去墓场值班这种职务,其实晚上都不是去值班而是去木屋了?然后等到天快亮了才赶回墓场,那会不会陈福也是参与这一系类之事的人呢?”
姜旭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不停地踱步走一边思量着。
“或者就正如我之前所说陈福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而是就是参与这件事的人,但是显然陈福现在的状态是无法能让我们从他嘴里找到答案的,陈福只是一介村民,想必是不会懂罂粟花的种植的,要不就是有人教他的,要不就是他之前就懂了那么一点点,然后正好被人看中了这一点就让陈福住在木屋,这样说来陈福一定是知道是谁种植这一片罂粟花的,”姜旭的推论大家都很是赞同,姜旭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放下,接着推论。
“但是从陈福身上找到的线索显示,我总觉得陈福并不是被人害成现在这样,而是自己有意识的变成这样,但是具体这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在鉴识科和舒情对陈福当时疯了之后,接触过的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可以引发他发疯的介质,我就更加坚定了这一点,陈福会发疯一定不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