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咎由自取,非要走上邪路。可这一切,又能怪谁呢?”雷福鹃摆手道。
“姐,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方朝阳问道。
“我就是觉得孤独,想不明白,这辈子到底什么意义呢?”雷福鹃哭了,从兜里掏出一张面巾纸,不断地揉着眼窝。
“雷姐,一定要想开些,大家都有烦恼,还不是要勇敢地面对,走过去,都会好起来的。”方朝阳劝慰道。
“我懂这个道理,也一直在劝自己。”雷福鹃点头道。
耐心地询问后,雷福鹃这才说,跟丈夫已经协议离婚了,她分了一笔钱,就在这附近租了一套房子,目前一个人生活。
在她看来,人生走到这里,似乎什么都失去了,而她这个年纪,也不想从头再来,感情上也伤不起。
“我就是农村出来的,本以为很幸运,能嫁给城里人,以后也是个体面人了。可是,到底是农村出来的,人家从骨子里,还是瞧不起我。女人嫁了人,心思当然会扑在丈夫孩子身上,但娘家出那么大事儿,我再不帮忙,可能早就完了。”雷福鹃感慨道。
“也不要这么想,有些人走着走着,也就散了。”方朝阳道。
“还有我那个女儿,也是浑啊,我好歹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