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补充一点自己的威严形象时,只听见外甥悠悠的说了一句,
“小舅杂可能是妻管严呢,只是耙耳朵爱老婆的表现而已。”
楚天舒一口老血差点没憋住,恼羞成怒,“你懂个屁!你知道到底什么是耙耳朵不?那是一个褒义词!”
坐在病床上的吴楚之放下手机,盘腿坐好,准备听小舅是怎么给这个名词洗白的。
多听老人的话,没错。
有的时候,还是需要一点心理建设。
他自认还是做不到像小舅,以及家里以他爸为首的三个火枪手一般,对老婆是‘三从四德’。
况且,秦莞目前也没有那种倾向啊。
自己也就是偶尔认个错而已,偶尔做个被一言而决的男人罢了。
此刻吴楚之很是硬气,戏谑的望着楚天舒的表演。
“耙耳朵,其实最早不是说锦城男人耳根子软,而是那时锦城有个交通工具,叫耙耳朵。
你小时候其实都坐过,就那种二八大杠自行车,侧面安一个座位,你还有印象没?”
吴楚之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还真有那玩意儿。
见外甥点头,楚天舒满意的继续说着,“你不知道,在那个困难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