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带来的所有衣服一层一层的全部塞进那件厚实的羽绒服里面了,但那刺骨的冷还是如影随形的跟着她,从一起床她就坐在瞿奶奶刚烧好的那个用来烤火取暖的煤炭火炉边不愿挪步,但煤炭的浓烟又呛得她喉咙发痒不停的咳嗽,咳得她眼泪都下来了,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觉得自己身体孱弱得如此娇气。
煜轩扶着她站在院坝远离煤炭火炉,咳嗽立即停止,但她又觉得很冷,她就只好一会儿坐到火炉边伴着咳嗽烤一会儿火,咳得厉害了,又离开火炉到院坝外面去呆一会儿,呼吸一下雪天里特有的冷冽空气。
早饭是汤圆,肉馅的和红糖馅的,瞿奶奶弄的馅很好吃,一不小心,亦璇又吃撑了。
放下碗筷,亦璇感觉手脚终于暖和了起来,煜轩说:“干脆我们去爬山,运动了,身子暖和起来,你就不用老是抱着煤炭火炉了。”
“好,咱们带上阿黄。”亦璇终于摆脱了对自己体弱的质疑,欢喜雀跃起来。
“对,带上阿黄,说不定还可以逮只野鸡。”瞿奶奶说。
“这儿还有野鸡?”从小在城市长大的两个人,第一次听说生活中还有真实的野外动物的存在,都惊奇的问。
“这儿野鸡很多,还有野猪、獐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