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又为她喷上白瓶的药。
她小心的说:“这药效果很好的,喷上一两次就没事了。”
顿了一下开始撒娇:“晚上的开业酒会我不去,好不好?”
他知道她懒于应酬,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斜睨她一眼问:“还要在这边呆多久?”
她愣了一下,回答:“明天和你一起回江城,以后这边的事,你要多跑跑,我的身体不好,不想来回折腾,只有辛苦你了。”
听见这话,他嘴角抿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转瞬即逝:“好。”
他放下她的腿,弯腰为她穿好鞋袜,坐直了身子,伸手在她肩头一揽,用力压了压她的肩再次说:“好,今晚我代替你去。”
她无声的笑,他一直都是懂她的呀。
晚上酒店的晚会,他果然一个人去主持,亦璇站在二楼走廊上看他在楼下大厅游刃有余的应付着各路社会名流,礼貌有度,热情而又疏离,一切的言行以及脸上一直保持的微笑都恰到好处,让人无法不对面前这年轻人给予尊重和信赖。
无一例外的最后围在他身边的都是些女人们,这些终日闲极无聊、却有着大把的金钱和精力的太太们,总自以为是的相信没有她们攻克不下的男人,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