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不过来他就过去,反正也累不着,阮菲菲下意识要站起来躲开,肩膀却被一只手给摁住,情急之下她忍不住大喊,“你干什么?”
保姆已经将小厅中的人打发,自己也下班回家了,别墅偌大而空旷,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阮文铮在她身边坐下,回答的十分从善如流,又挑着嘴角冲她笑,“不行吗?”
阮菲菲很清楚他的性格,知道跟他杠下去没什么好果子吃,索性闭上了嘴不再说话,将他完全当成空气。
他把玩着她的耳珠,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阮菲菲厌恶地别开了头,阮文铮的手空下来,偏头看向她,一边抬起的嘴角里像是藏满了讥诮,他说:“只不过才尝了两天新鲜,就开始嫌弃起我来了?你当初往我床上爬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啊!”
阮菲菲有心想说他“无耻恶心”,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跟他一样,咒骂的话在肚子里绕了三圈,终于全都被一股脑扔进了消化系统。
她和他一样,谁也没比谁高尚到哪里去。
“姓聂的用着还舒服吗?”
阮菲菲脸色冷了下来,随即又笑了,看着他回道:“好不好用小叔叔难道不清楚吗?”
“你这话说的,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