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下扯,让她不得不仰起头去瞧他唇边仍然挂着的笑,那笑容好似带着可以直达神经的尖刺,让她头皮阵阵发麻,但他眼底却是一片冰凉,“你真以为我送你去聂家是给他当老婆呐?一口一个老公,阮菲菲,才几天啊,是不是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阮菲菲被扯的一脸狰狞,闻言却是笑了,“你后悔了?真不好意思啊,晚了——”
冰冷干燥的手指紧紧扼住她的喉咙,尚未落下的尾音猛地戛然而止。
随之而来的话语像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一样,“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阮菲菲无力地翻起白眼,两只脚不住的到处蹬踹,然而却是全都无济于事,她承受着阮文铮更变本加厉的折磨,可以呼吸的空气也随之变得越来越稀薄,恍惚间她好像都开始回忆起了从前,仿佛人间走马灯。
她渐渐不再挣扎,体内的力气好像被尽数抽干了一样,感觉到脖子差不多要被勒断了也无暇顾及——恍恍惚惚中她竟还在想着,活着的时候不能如意,没想到死了死了还不能留个全乎的,也不知道是把谁给得罪了。
有道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来,像呢喃又像召唤,“菲菲,菲菲!”
空气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