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动,赵惊雷就不怀好意地一笑,“不想喝?”
阮菲菲顺口接道:“行吗?”
赵惊雷慢慢晃着红酒杯,反问她:“妹妹,那你说呢?”
阮菲菲在心里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却是依旧的笑嘻嘻,“雷哥往后可别老这么叫我了,阮文铮是我小叔叔,您又叫我妹妹,这可差辈儿了不是——”
话音方落,赵惊雷反手一巴掌狠狠搧了过去,阮菲菲毫无防备地直接被掴到床上,没等她翻身坐起,头发就从后面被大力扯住,逼的她不得不高高昂起头,红酒杯顺势别进唇齿间——尽管她拼命用舌头往外推,但大部分液体还是呛进了喉咙里。
赵惊雷恨不能一口咬死她,“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阮菲菲挣扎不过,面上疼到扭曲,想咳嗽又咳嗽不出来,憋的脸红脖子粗,仿佛要窒息似的连口气都喘不匀,更别提说话了。
她大概能猜到酒里被加了什么,现在只希望那东西能发作的慢一点,她可不想在这里给他表演现场直播。
赵惊雷这会凑近了,视线往下一扫就发现她脖子上的痕迹,把她的脖子又往外掰了掰以便看的更清楚,提了提嘴角,要笑不笑地说:“呦,你昨天遭什么罪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