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猫。
阮文铮急躁的一把将她给扯了下来,又嫌弃的往旁边甩了过去,可阮菲菲却仿佛狗皮膏药似的又自己重新贴了上来,半眯着眼睛在他胸前不住摸索,“阮文铮,你不是特讲究吗?你外套呢?”
她说着又用脸贴了上去,深深吸气,“阮文铮,你摸摸我,我好热啊……”
“别闹,一边儿自己呆着去!”
赵惊雷半身不遂的半躺在床边起不来。
后来打他的那一下挺寸的,既没让他整个栽到床上,也没大头冲下杵到地上,而是一半一半的恰巧卡在了腰上,下半生险些就干干脆脆地交代出去了。
阮文铮忍住自己要拿脚把阮菲菲踹开的冲动,耐着性子让她坐到旁边的沙发,而后就手拎起另一边的凳子,对着赵惊雷的腿毫不犹豫砸了下去。
凳子是实木的,阮文铮这一顿下去,且不说赵惊雷的腿怎么样,反正凳子的腿是一点不拖泥带水的断了两条。
他借着这个劲儿随即把皮鞋也碾了上去,“刚不还想要我的腿吗?要啊?要啊!”
赵惊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绵延不绝的吼叫,房门旋即被粗暴踹开,先前在外头守着的保镖冲了进来,手疾眼快地抓住了离他最近的阮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