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菲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先是一怔,随即又嗤笑起来,“我当她是什么好东西呢!”
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去年七月中旬左右,孙静时因为跟人一起嗑药而进去蹲了两个月,期间一起进去的人都被陆陆续续放出来,偏偏她没人捞,五个人,只有她完完整整蹲完了六十一天。孙静时出来之后还是屡教不改,不知是因为缺钱还是缺爱了,竟然摇身一变,当起了当地一朵交际花——这都是好听的,说白了就是做鸡。
不过可能是孙静时就是赶上了流年不利,做鸡期间,一不小心睡了个黑界大佬,大佬有钱有势有业,当然最重要的也有家。大佬的女人从来不知道素是什么味儿的,于是招呼不打一声带着一群大炮似的打手“轰”上门来,没打算让她说话,只企图把她就地“突突”成肉泥。
孙静时狼狈逃窜,也不知道她是躲到了哪个耗子洞里,反正大佬的女人把慕尼黑给整个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找着她。
阮菲菲想了想,十月,去年那时候她在做什么呢?
对了,那时候她才刚刚下定决心,要往阮文铮的床上爬。
然而这个决定却是在十一月下旬才得以付诸实践,没办法,她临阵退缩了嘛。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