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岑少,久仰大名。”
岑郁风眉心一跳,差点因为他这句话火烧屁股窜上了天,再开口时刚刚的气势就没了半分,连带着话都不太连贯了,“什、什么大名?”
聂青风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只是说:“岑少难道不想请我去里面坐坐吗?”
岑郁风心说别说我还真不想,可面子上这么说的话可就太得罪人了,虽说跟他没有交集,但保不齐今天之后就有了,好歹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混,不给面子那以后就都得没面子。
阮菲菲靠在洗手台上,瞧着镜子里的人,怎么咂摸怎么像是个等着被捉奸的。听听外头的动静,这傻X好像还把人给请进来了。
聂青风不着痕迹四处看了看,才回过头去问岑郁风,“我听服务生说,岑少今天是带着女伴来的,”他说着就笑了,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文质彬彬道,“唐突了,没打扰到岑少的雅兴吧?”
岑郁风心中百爪挠心,脸上还不得不挂着画上去似的微笑,“哪能,女人哪有聂少重要。”
两人你“少”完了我再“少”,好似推杯换盏下的心怀鬼胎。
聂青风状似不经意地转头,正好看见阳台上大开的窗户,眉头不由微微一皱,再转回来时却又恢复了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