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难怪,姓恽的第三天就搬出去了。”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姓恽的既然已经搬出去了,那这房子为什么还能烧得起来?而且,还是从里面烧起来?”
“你怎么知道是从里面烧起来?”
“笨,这么大的院子,如果不是从里面烧,能烧得这么彻底吗?”
“难道,是姓恽的不甘心搬出院子,所以才让人把院子给烧了?”
“嘘,小声点,说不定姓恽的就躲在哪个地方听着呢。”
“怕他干什么?”
“不怕,你再大声点?”
“他怎么敢?就不怕坐牢?”
“让姓恽的坐牢?你敢吗?”
“我不敢,但这院子的主人,连院子都被他烧了,还能不敢?”
……
萌玉听着这些人议论,果然这世上谁都不是傻子,姓恽的把房子一烧,谁都会首先怀疑他。
因为,除了他,别人没有动机。
不过,萌玉猜想,他应该不是亲自来烧的。就算怀疑上他,因为他的地位,也不敢乱告——谁会相信,他一个副处级干部会杀人放火呢?
而且,他是找些地痞流氓来烧的,真要有人胆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