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她虽然想要抵赖,但慌张的神情还是暴露了她的秘密:她什么都知道。
“你不知道,那天明明是你从窗户递进一盆粥,我们一家四口吃了那盆粥才被药到人事不知,醒来后就已经被卖给了省城廖家。你现在说不知道?”
“我没有给你们下过药。我发誓!”安继英举手,又看了她娘一眼,她的确是没有下过药,那药,是她娘下的。
安王氏心中暗骂:你发誓就发誓,看我做什么?
“她看你,自然是因为,那药是你下的。”顾东行忽然说。
安王氏这才知道,她刚才将自己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
“大人,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安王氏还想抵赖。她将人卖给省城的人,可不是卖在当地。谁也不能拿出证据证明是她卖的人。
“我血口喷人?”顾东行忽然丢出了一张契书:“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这就是你,冒充安继忠亲生母亲按下手印的卖子契书!”
顾东行可不是南萌玉,萌玉只想着要用恩拉拢下人,却不曾想过去调查下人的过往,但顾东行本就是军人,做事自然是从根源上查清下人的根底,因此,买下顾大一家之后,他就对他们一家人的来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