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我,与你抱了同样的心态,都想谋取我的家财,我不忍见你们的丑态,这才离开客栈,去寻我母亲先行派遣的家丁和丫头。
可没想到,你之前只是人面兽心,见我父母双亡,就想欺负于我,现在却是丧心病狂,居然将我留在客栈的丫头卖到娼家。你居然还想娶我为妻?我早就跟你说清楚,所谓的婚约,不过是小时候的戏言,一无婚书,二无证物。根本不能作数。实际上,我父亲早就将我许人,且有红玉佩为证,就连婚书,也已拟定,只剩下下聘了。所以——”
南萌玉转向县令:“大人,小女子跟姓兰的实无真正的婚约,且在兰秀才提出子时,小女子就已经说明,只是小时候的戏言,作不得直。而兰秀才意图毁我清白在前,拐走我的丫头卖与娼门在后,请大人为小女子作主。”
兰玉笙焦急万分:“大人,表妹话里矛盾,学生若是真的跟表妹没有婚约,又怎么行那降妻为妾之计?学生、学生真的很冤枉——”
“这么说,你真的行了降妻为妾之计了?”秦县令盯着兰玉笙。
兰玉笙被噎了一下:行使降妻为妾之计,有张生以及那客栈诸人作证,他是赖不掉了。
因此,他硬着头皮答道:“是,家中接到姑母托信,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