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曾彪虽然时常过来,但是她还是心中有数的,未曾太过份,仅仅是每个月要上七八千块钱,没有别的要求,而咏雪的面包屋生意还好,每月还略有剩余,这便让她的小店铺维持了下去。
如此,他们之间便这样古怪地关系持续了半年多,一直到了现在。
看到了以上情报,逸文又怒又气。怒得是曾彪的得寸进尺,气得是咏雪心肠太软,姓格也太过软弱,这才被人如此欺凌。
不过事情自从将不同了,因为有了他的加入。
曾彪之所以如此,还不算仗着他的身后有个在工商局当主任的舅舅,只是这个大主任,在逸文的眼中,却是连一个蚂蚱都比不了,根本没有他蹦跶的能力。
逸文正在发狠间,车门被打开了,咏雪撑着一把折叠雨伞坐了进来。
“哎呀,今天下那么大的雨,这家银行的人还那么多,害的我排队排了快二十分钟,逸文你等急了吧?”
“不急不急!”逸文断然答道。
“这是五千块钱,等下我把你送到市人民医院的院门口,你帮我送到五楼的心脑血管住院部五零二房二床的丁桂芬老太太手里啊,就说是我送给她的医药费。”
逸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