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下意识的点头，结果头还没点下去，方正又变成了那种超然于世的感觉。
咸鱼一张嘴，方正又变成了本来的模样，牛饮……
红孩儿道：“师父，你这……咋回事？你跟天地之间的信号不好？一会连线一会断线的？”
方正苦笑道：“你问为师，为师问谁去？反正，这次雕刻甲片，不知道怎么回事，恍惚间自己好像掌握了什么。又好像啥也没掌握……”
“师父，你入道后，都看到了啥？”红孩儿问。
方正道：“一片混沌，混沌开，有山河，有浮云，有天地万物。我仿佛能够操控一切，随心所欲，逍遥自在。又仿佛什么都干不了，只是看客。总之呢，莫名其妙。”
咸鱼道：“入道就是这样，莫名其妙。不过师父，你这乱七八糟的入道出道的状态，也太诡异了吧？”
方正摊摊手，他是真的不懂。
如果不是听红孩儿解释了一下，他甚至不知道啥叫入道……
自身的气质，方正完全无法把握，这玩意，就是随机乱变的，他唯一能够掌握的一点感觉就是，当他努力的啥也不想的时候，就会入道。心思稍微一乱，就出道了。
但是啥也不想的空明境界，何其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