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呢?”白浩宇回答道,“这件事除了你、我、璇主还有蝳伯……”按照推理,应该首先怀疑的是蝳伯。
“他们用的是刀……”
亓官祤听说净一无大碍之后,终于不似先前那么紧张。
“他害怕被我们查出来身份,所以不得不这样做!”白浩宇结合亓官祤刚刚说的话,继续分析道,“那几个人对付净一这样一个不会巫术的人,已是绰绰有余。”
“他知道二十年前的内幕?”
“不会吧,他要不是傻子,根本没必要暴露自己啊?”白浩宇说的话并不是毫无道理。对方如果知道甚至涉及过二十年前的事,只要他将当年的证据销毁完,就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
“嗯,这样做更有可能是故布疑阵,引我们进入调查!”
“会是谁?”白浩宇百思不得其解。
“除了净一,谁还这么想查清那件事,而且不惜用伤害净一来达到目的?”
“按照你的说法,不可能是……”白浩宇纠结着要不要说出那个名字,最后还是抵不住内心的怂恿,“费蔚南。”
“也不可能是蝳伯,”亓官祤思索的时候,用手揉着前额,“他不怕我们知道,没必要做得这么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