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过证人就是袭击者,而袭击者能看见亓官祤,就完全不用考虑巷子灯光的因素了。
“动机呢?”净一提出这个问题时,看了一眼大家的表情,“如果他是因为手稿还有点情有可原,如果他的目的是要灭口,那他背后就一定有指使者。”他是酒吧的工作人员,而且以他的年纪,比殳风小了一辈,不可能在没有人指使的情况下去灭口?
“亓官,你放心……”净一安抚道。
此时,亓官祤的脸上露出一抹莫测的微笑。
净一躺在床上,想起刚刚看见的亓官祤脸上那运筹帷幄的神情,竟睡意全无——亓官祤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切。净一突然想起了那位叫也臻的男人,她拿出那只白腹琉璃,放出窗外。
净一透过晨曦,看着窗外的湖泊,微风乍起,波光粼粼……
“净一,”白浩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一大早就去了那位阿苍的人的家里,早就人去楼空了!”
白浩宇推门而入,喘着粗气。“你一点都不着急吗?”
“谁让你出门不告诉我?”
“额……”
当落日再次映照在湖泊上时,净一叫上白浩宇,“走吧,去审判大殿!”
“你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