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说不一定。
李凡走后，王恒的心中感慨万千，“果然是不平凡的人啊！”
……
李凡与王恒之间的对话，只不过是现场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
现场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现场众人所有的心思，都还在刚刚听到的那首歌上。
这首歌听一遍，够吗？
当然不够，现场的每一个人都还想再听一遍。不少人都在高呼，“再来一遍。”
只不过，舞台上的张雨在鞠完躬之后，一边微笑着向众人挥手，一边缓缓退场。步伐仍然有一些蹒跚，但却走得异常稳健。
现场的众人目送着那个有些蹒跚的身影慢慢消失，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们看着那个有些蹒跚的身影走上舞台的时间，不过是在10分钟之前。然而他们此时却感觉，从那个身影走上舞台开始，到现在消失在舞台，这中间似乎隔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它又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很多人都产生了错觉。
这或许是张雨的歌声，更确切的说是李凡大师的作品，把他们的思绪带到了很远的地方，才让他们有了这样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