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阮东权所预想的一样，恒元保健等四家企业，在收到报价方式之后，全都愣了。
他们真的以为报价上多了两个“0”，待向阮东权确认无误之后，他们懵圈了。
这笔钱他们固然都能够拿得出来，但用5000万卖一个广告策划，除非他们疯了。
至于另外一种报价方式，更是让他们感到不可理解，一则广告能使用多长时间？一、两年顶天了，有时候甚至只能使用几个月。
但李凡却是要分5年的红，这简直就是抢劫！
至于阮东权所说的，这则广告可以用几年，十几年，则直接被他们无视了。
吹牛逼谁不会，你还可以说这则广告可以用几十年、上百年呢。
李凡先生到底是怎样想的？是一点不了解广告行情，还是认为他自己的广告，真的就值那样的天价？
又或是纯粹拿大家寻开心？这一点当然不大可能，李凡先生不可能这么无聊。
原因让人无法理解，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元亨保健、脑力保健，通威保健三家企业，在确认报价不是开玩笑之后，直接就拒绝了，没有丝毫的犹豫。
如果是几十万，100多万，他们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