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相互的。
想罢，李凡微微一笑，继续问施凯与罗展二人道：“曲谱你们会看吗？”
二人又对视一眼，施凯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先生，不...不太会，如果是很简单的那种，还勉强看得懂。但如果稍微复杂一些，就完全看不懂了。”
李凡点点头，对此并不意外，他拿出几页纸，对二人说道：“不会看也没关系，孟根城里有专业的制音棚，你们可以去请教他们。我在无意之中偶得了这几页纸，上面应该是一首歌曲，留在我身上也是无用，我不唱歌。现在，我把他赠送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够一直坚守你们的音乐初心。”
“这……”施凯和罗展同时呆住了，眼前的先生竟然要送他们一首歌曲，虽然他们还不知道李凡的身份，不知道歌曲的质量怎么样，但这一份情就已经太贵重了。
施凯和罗展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是接受？还是婉拒？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施凯才说道：“先生，这……这太贵重了，我们……我们……”
李凡笑了笑，说道：“相遇既是缘，你们不必推辞，也不必感激。一首歌再好，也需要合适的人去演唱，你们是最适合演唱它的人。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