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几乎跟我平肩。
在瑞丽,这么高的女生很少见。
听女魔头叫她老大,我估计是她的前任,比我高三届,我入学她已经毕业。
她看我看着她,对我笑笑,说:“小子,可以啊,我听说你昨天教训了大癞子,怎么,今天蔫了?被打成这个逼样?”
我说:“我不打女人。”
她说:“不听话的女人该打还是要打,比如她,坏了规矩,就要长记性!”说着她从女魔头手里夺过绳子交到我手上,跟我说:“她打了你几下,给我还回来!”
我拿着绳子,脸上背上还是火辣辣的疼,如果对方是大癞子,我早抽到他脸上了,可是,我说过我不打女生,哪怕对方是我的仇人,我用别的方法,也不能动粗。
我扔了绳子,跟她说:“算了,我一个男人,挨几下没关系,只要她不再找我麻烦就行,都赶紧上学去吧。”
她说:“没想到你小子真的挺讲究啊,我今天正好有空,你也不用上学了,走,跟我去喝茶。”
说着拉着我就走,也不管我愿不愿意。
女魔头她们几个望着我们的背影,在风中凌乱。
我这一身破衣烂衫,跟她很不搭,我故意错后几步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