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继续手里的活。
师父正在理片,是一块有二三十斤的料子,有点干,水头不足,飘绿偏青色,有棉,好在没裂。水头不足可以在后期加工的时候打磨,光泽度高了以后可以掩盖一些水头上的不足,这块料子一副镯子几千块钱还是有的。
这应该是新场口的料子,种嫩,水头不足。
不过还是赌赢了,就是赢的不多。
这时那个人发现了我,装作无意间往外走,盯着我像是怕我跑掉似的。
我坐在那里不理他,继续看师父理片。
这块料子出了四片,能打十对镯子。
能出二十块如意扣,还能出一堆小物件。
理好了片货主过来装了起来,估计是拿回去自己加工。
这种料子赌石店一般不收,不好出手。
那个人站到在我跟前,斜着眼看着我。
我早上的时候是他的手下败将,所以他认为我会怕他,任他怎么摆布。
他低头小声的说:“借一步说话!”
他的口气根本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我站起身,抬脚就往街道东头走,我知道,这条街走到头是一大片空场子,估计是政府准备建市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