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扬起几米高的火花,尖锐的嘶鸣声震耳欲聋。
我不由自主的掏出一支香烟,摸了半天没有打火机,只好拿在手里把玩。
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我站在这里焦躁不安的等着原石一点点被切开。
似乎过了半个世纪,我看到机器停了下来,还没有彻底切开,不过连着不多,再切下去少的这一部分就会倒下,万一有肉,会摔碎毁掉。
这时过来几个工人,拿木棍把这一部分顶住,有一个人拿着撬杠伸到石缝里,用力一撬,石头被分开,工人们慢慢把切割下来的石头放到地上。
我看到有一个人拿了一个水管子过来,在切面上呲水,他先在放倒的那一块上冲洗,然后又去冲站着的这一面。
我赶紧走过去,蹲在地上看,切割面还算光滑,只是啥也没有,白色的切面,别说水头,连色都没有。如果不说这是原石,就像切开了一块花岗岩。
我拿着手电打光,仍然透不到里面去,除了白色,没有任何光晕反射过来。
至少这一面垮了。
这时豹哥走过来,看着我的表情,他说:“垮了?”
我说:“才切了一刀,也不能肯定说后面没肉,只能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