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寒而栗,是倒吸凉气。
我替豹哥捏了把汗。
反过来再找清哥入股没有道理,这件事已经画上了句号,如果觍着脸喊他回来,豹哥做不到,也没必要做。
我说:“豹哥。”
豹哥许是知道我担心什么,说:“那块石头不切了,问问张小姐家里有没有做大摆件的师傅,我要做一个摆件,就那么大,让师傅先设计一下。”
我嗯了一声,我知道他为什么不切了,他是怕两块都切了,万一另一块也出点种水,怕是你让清哥来入股,他都会怀疑你,你说出再多的料子都解释不清,他以为你把好肉藏起来了。
所以他干脆不切了,里面有也好没有也罢,就让它安静的做个艺术品,供人们欣赏。
我再次佩服豹哥,拿得起放得下!
当时切不出肉来,他没有叹一口气,现在出了高货,他也没有贪得无厌,他仍然想保住这份平衡,不想被破坏掉。
因为那一块石头的肩上擦出了豆色的雾,很有可能里面仍然有种水和色,只是包裹的太厚,看不到罢了。
我就不行,我没有豹哥的胸襟,本来我想在这一块石头的中间来一刀,顺着肩上的开窗,一刀切下去,看看下面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