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够抵的!”
我用力踩着,继续问他:“这样够不够抵?”
他疼得呲牙咧嘴,可是仍然倔强的不肯低头。
估计他在算时间,算他的人多久能打进来。
我松开脚,让他站起来,他挣扎着把自己站直,然后不服气的看着我。
我跟他说:“你的人就在下面,要打我们就到广场上开战,不打,你带你的人给我滚回去,记住我说过的话,我店里的东西动了一分一毫,我都会要你的命,你就算天王老子,只能到地底下去享福,我不会让活着从这走出去!”
我最恨这些寄生虫,自己没本事还天天仗势老子的旗号招摇,给他老子丢人。
我不知道南城康公是谁,生了这么个混蛋儿子,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把他提起来,然后抓着他的腰带,推着他出门,往楼下走。
一楼大厅灯火通明,只是没有一点声音,也看不到舞池和酒吧有人影,所有来消费的人全部站在后排,没有一个人说话。
门外有四五十个保安站成两排,死死的守着门口,门外黑压压的站着上百人,拿着棒子跟保安对峙!
看来这小子是真有点实力,要不也不可能一下子调动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