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手。
做好这些,她俩又让我喝了一点水,然后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我嘴巴动了动,仍然是轻微的声音跟她俩说:“我没事,你们也找地方休息。”
兰雅说:“我俩一边一个陪着你,这样还能睡一会儿,如果自己睡下,反而会睡不着。”
她说的我信,如果换作我,我也会。
我只好由着她俩,她俩就这样一人握着我一只手,用脸贴着我的身体,陪着我入睡。
人生幸福,莫过于此。
我没有梦,或者,我本来就是在梦中。
只是这个梦有点长,长的有点让人焦急。豹哥和大奎第二天一早来到我病房,他走到我跟前,跟我说:“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样的,只要这口气在,就没啥大不了的,等你起来,我们就干他妈的,让他知道我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我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他用他粗壮的手替我擦掉,我努力的把手抬起来,吃力的说:“豹哥,我们先把事做好,他人就在那里,跑不了,别为这个臭虫耽误我们的大事。”
豹哥:“兄弟,我听你的,安心养身体,外边的事,大哥支着!”
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