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吃饭,我三步并作两步上楼,一大早折腾到现在,还真有点饿了。
静蕾看我进来,把稀饭给我盛好,然后三个人坐下来吃饭。
静蕾盯着我说:“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昨天谁的不晚啊。”
我说:“半夜里周莹莹给我打电话,说了半宿,说完了天也亮了,我就没睡,起来去看现场,还有接着审了那两个老缅。”
静蕾心疼的说:“你白天有多少事等着不知道吗?有话不能白天说?”
我说:“昨天我找她来跟姓孙的对质,结果她说了假话,把所有的事都揽在了自己头上,我无奈只得放人。回去后,姓孙的住了医院,她好不容易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就跟我说了她的苦衷和所有事的前因后果,还说了好多关于孙校长恶心透顶的事情,这一说,就说了两个多小时,直接说到天亮了。”
兰雅:“你也是,听她胡诌八列,这个贱人,见一次打一次就是了,跟她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听她讲完,我倒是挺同情她的,你跟她在一起很久,她是什么时候跟着你的?是刚入学还是过了一段时间?”
兰雅想了一下说:“好像是二年级,她本来学习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一向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