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人不说话,从上车到下车就说了一句谢谢。”
这倒是一个怪人,和顺就在腾冲边上,既然是名医,找到他不会太难,何不先去会会他,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我说:“依你的观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说:“这个人大概四十不到的年纪,可是非常沉稳老成,虽然不说话,但是很温和,看人也是面带微笑,只是不开口而已。”
钱富贵不知道的是,这样的人才是最难出的人,太深,深不可测。
我说:“你俩回去休息吧,明天去和顺,会会这个名医。”
他俩站起身,跟我告辞出去。
送走他俩,我看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十点多了,估计给清哥的送行酒会差不多要散场了。
没有电话有点不习惯,好像变成瞎子聋子一样,啥也不知道。
以前连个座机都没有人们还不是一样的过,怎么现在离开这个东西反而不适应了?
我想了半天才想明白,过去节凑慢,一个信息的需要面对面来交流,可以用时间等,现在是快节奏时代,一个电话只需要几秒钟,你说还有人会有耐心等着你骑着马过来亲自告诉我吗?
我不知道过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