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站在门口看着外边。
他听我讲完,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吴国栋得的是肺痨,按理说,现在肺痨也不是啥不治之症,只是他早年吸毒把身体掏空了,如果用大量抗生素他的身体根本吃不消,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有治疗肺痨的偏方,是海拔三千米以上的一种草药和溪水炮制的,可以在减少抗生素用量的基础上保持不复发,只是时间只有一个月,所以每个月都要去给他治一次。”
原来是这样,名震四方的吴国栋原来是个肺痨。
神医:“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说我怎么才能帮上忙?”
我说:“我想接近他,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
他说:“吴国栋生性多疑,并且除了贴身的几个人,其他人很难能见到他,我想,从我这里下手,几乎不可能。”
他说了这些后,我也觉得有点难,他只是一个行医的郎中,人微言轻,靠他,难度太大。
我没有说话,话说到这个份上,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只能空手而归。
我准备抱拳告辞,刚把双手合十,老前辈转过身来,跟神医说:“老三,孩子们这是做好事,你能看着不管吗?他的命都攥在你手里,这有啥难的?这样,我给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