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跟前辈把孙校长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还有这次去省城的目的。
前辈一直在默默的听,等我说完了,他抬起头,跟我说:“这个姓孙的真的该死。”
说完便不再说话,我知道他这句话的份量,从他嘴里说出该死的人,估计能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姓孙的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我们到机场的时候,静蕾拿着票在入口等我们,她把票递给我们,跟前辈打了招呼,目送我们进候机厅。
静蕾带着司机来的,正好把我们的车交给她开回去。
到了省城,天已经黑了。
前辈跟我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虽然有点疑问,没有说话,前辈既然说要带我走,肯定有他的道理,再说在前辈身上我们不知道的太多,他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
我们在机场出口上了出租车,前辈说了一个地方,师傅嗯了一声,发动车子离开。
我和文四强都是第一次到省城来,前辈说去哪就去哪,我俩没概念。
出租车走了好一会儿,在一条街口停下,说:“到了。”
文四强在前面付了钱,我们几个下来。
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