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对手。”
我说:“看他给我们用的杯子就知道他的酒量。”
神医:“他的家乡在川省的岷江,那里是我们著名的美酒之乡,估计他从小是拿酒当水喝着长大的,酒量惊人。”
我说:“从酒杯就看得出来他喝酒的豪放,在瑞丽,我们最多也就是八钱的酒杯算大的,就是八钱,喝一口气也需要勇气,我们倒好,一口二两半,两口半斤,就这样喝,几个人就能养一个酒厂。”
神医:“是啊,在内地,我遇到过一个人一年喝上千斤的,一天平均三瓶酒,真的拿酒当水喝。”
一年喝一千斤是个啥概念?光是酒瓶子就得堆成山。
不光养个酒厂,顺带还能刺激玻璃生产。
回到房间,神医直接躺到床上,跟我说:“我有点上头,如果到时间我醒不了,你记得叫我。”
我答应了一声,没敢躺下,我怕我躺下一觉睡过去耽误事。
我去烧了开水,帮神医冲了一杯茶放到他床头,然后自己也泡了一杯,端着坐到靠窗子的椅子上,看着外边士兵们在训练。
我们来了两天都没见过他们出操,今天可能是王东的事情影响,陈立本下达的命令。
我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