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您今天喝酒了,要不送您先回去休息,等会儿我让文四强接您?”
前辈:“这点酒哪到哪?要不是谢家宝拉胯,我还得整他一瓶!别耽误了,赶紧回办公室谈正事儿要紧。”
我说:“那好吧,您在车上眯一会儿,到了我叫您。”
这次前辈没有反驳,听话的闭上眼睛。
车子在公路上行进,比起去年我俩开个破面包来弄岛,今年好走太多,公路宽了,也重新铺了路面,好走不说,主要是快。
给有一个重要指标,车子不是高了一个档次,应该是N个档次。
我路上问他俩中午有没有安排他们吃饭,文四强说安排了,跟着他们员工一起吃的,后来谢家昆也没为难他们,还给他们一人拿了一包烟。
我心里说还真是一帮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看他们老大巴结我们,马上就换了态度。
钱富贵拿着烟盒在手里摆弄着,这是内地一个比较出名的牌子,挺贵,差不多十多块一包。
这么说吧,那时候云烟最贵的一种也就四块一包,这个烟一包要换云烟两包半。
他左看右看,我说:“怎么,没见过这个牌子?”
钱富贵:“不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