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前辈工作了。
前辈笑笑没说话,把手里的化妆笔拿好,继续他的工作。
静蕾不敢动作,手却没有离开,扶着我的胳膊。
前辈仍然比比划划的化,很仔细,生怕有那一点瑕疵。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都坐僵了,前辈才收起手里的调色板和化妆笔,跟我说:“你站起来活动活动,去镜子里看看自己,有没有改变。”
我站起来,一下子站不稳,静蕾和钱富贵赶紧扶住我。
我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能往前迈步。
前辈也不轻松,六七十岁的人,站在这里一个多小时,也累了,他坐在沙发上休息,微闭着眼睛假寐。
我走到静蕾里间的卫生间,在镜子里看自己。
静蕾紧跟着我进来,她挽着我的胳膊,使劲儿的用身体靠着我,可能是我的伤病员形象,让她生怕我倒下去。
我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准确的说,应该是看到了一个被人揍得肿胀的人的脸。
完全不知道我是谁,连我自己都没认出来。
这个前辈,真是奇才,他涂涂抹抹了半天,竟然把我的形象彻底颠覆了。
这时候钱富贵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