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着摊开手心,那枚凤佩在月下静享流光,倒叫陆晓齐收回心思,安定下来,陆晓齐摸了摸它,爬起身来对它温和说道:
“我带你回去找他。”
浑身湿漉漉开着夜车,一路有惊无险,到了工棚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陆晓齐使坏,使劲按了按喇叭,叫醒了门口值班的工作人员。
那人拿着电筒直照过来,十分不客气:“干嘛呢?这时候按什么车喇叭,幼儿园没教你学规矩是吧!”
等到看到了车,才发现是自己人的,车门一开,下来一个穿着破破烂烂、浑身潮湿的人,倒把值班的吓了一大跳:“谁,报名字!”
陆晓齐一脚关了车门,笑眯眯喊道:“喊钟启来,你跟他说,我要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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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启披着衣服急匆匆赶来,就看见探照灯下,一个漆黑的人影,大剌剌站在主墓室外沉思着。
他试探性地喊一声:“陆先生?”
那人转身,钟启一看放心了,还真是陆晓齐,只是十分奇怪他身上的衣服算是怎么一回事,明显是被火烧过,又被水浇灭了。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也并没有什么伤口,他点了点头:“平安回来就好!但是你跟我说要开棺,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