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过,他将唯一的一副晶棺给了连川,保他尸身不腐。
这一生真伪,何须后人来辩?
陆晓齐忍住眼泪,趁人不备将手中一直捏着的凤佩,轻轻放入檀木棺中那手骨中,仓促离开。
天空已经放晴,一轮红日初升如火,异彩满天。
众生卑微。
陆晓齐轻轻对空说道:
“连川啊连川,你若在风中看见,可否多看他一眼?”
这话说完,又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被闻花公子风度所感染,怎么矫情起来,甩甩脑袋,他独自走向宾馆,打算收拾东西顺道去洛阳。
近在咫尺的洛阳,还有大事等着他。
所谓收拾东西,就是把宾馆一次性的消费品都带走。
正忙着,就有敲门声,陆晓齐知道是谁。
他打开门,果然见到钟启就在门外,拿着一个信封。
不等陆晓齐招呼,他就进来坐定,把信封交给陆晓齐:“陆先生的报酬。您真是帮了大忙了!我看先生这是要走,就将身边可动用的尽数拿了来,还望先生不嫌少。”
陆晓齐笑笑并不推辞:“好!”就收了起来。
钟启却把手伸出来:“还请先生留下那枚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