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间大大的新竹屋已经盖好,那处炊烟已盛,隐隐鸡犬相闻。
“怎么偏偏要到这里来呢?”阿元自言自语,她坐在石头上,脱下鞋子揉一揉脚。
“阿元,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这一次是洪亮的男声,阿元转脸看见一个壮年男人,同样箭袖短打,肌肉结实背着弓箭,手里有个鼓鼓的麻袋还在滴血。一看就知道是收获颇丰的猎人。
“田叔叔!你今天又打到兔子了吗?还是野麻鸡?”
阿元咽了咽口水:“田叔叔,阿元好多天没吃到肉了!”
被称作田叔叔的男人哈哈大笑,从兜里掏出一块拳头大的肉干给阿元,说道:
“今天的肉不能给你,一大早就被亭长逼着上了山,就是为了那些人!”他指了指远方越来越清晰的队伍:“听说打了胜仗,可惜伤了很多,他们支持不住走不动了,就近过来养伤。你爷爷过去做饭了,这野味,都是给他们用的!你且再等几天吧!”
猎户说完就走,阿元跟着他不依不饶:“田叔叔今天的袋子有这么大,定是打了很多,分阿元一点也没关系。”
猎户笑道:“早上猎物不出来,没有那么多机会,倒是运气好,有一头带崽子的母狼,甚大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