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齐扼腕:要是苏来时会这活儿,肯定就骗到了。
看着白临从他“为人民服务”的挎包里,掏出的旗、香、糕点、经幡金刀铃铛等各色物件来看,这家伙真的门儿清,口中不时念念有词,像是要强化背诵点儿什么。祭坛简单了点,白临表示无妨,他做惯了的,尤其在野外很是好使。清水下杂面,清楚得很。
陆晓齐看他有条不紊的进行,想起众玄门对善玉师的恶劣评价,突然就有点羡慕,自己勉强上了个九年制义务教育,父亲教了仅仅几条口诀就离他而去,更没有授业师傅引导,全靠自己摸索成长,所学到的得用道理的每一条背后,都有个吃亏的故事。
他不由得起了攀比心:如果我也有厉害的师傅教导,定也不会比他差吧?
那家伙将二人周围四角也拈土插香,摆好架势,一句话也懒得跟陆晓齐交代,就昏天黑地招呼起来:“东南西北皆磨难,火山流沙食人怪,高堂邃宇不是家,魂归来兮亲人安……魂归来兮……”
铃声细碎,几分钟过去,陆晓齐没发现半点动静,心怕他不济事,他见过电视上的道场,那都是肥鸡烤猪全羊,这家伙搞了点凤梨酥小苹果,没准还是他自己吃剩下的,就想唬弄鬼呢?
正在质疑呢,远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