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便可自行下山。其余的,我相信既然是佛门苦修弟子,必定会负责到底。”
陆晓齐扬起下巴向着白临:“爷是干什么的,与我师父自幼学习雕工,深有默契,我做粗工他做细工,别说木头,就是石头也快得很。这时候你们玄门是怎么解决的?嗯?”
白临住了嘴。
方丈命人带他们去了一间简陋禅房,指给他们卧榻,将钱交给身后一个大和尚,又命人整理打扫大殿,并没有让人看守着他们。
陆晓齐便放下行囊,打了个电话与故人一叙,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出门去到处转一转。
耳边传来颂经声,古刹风过铃声起,陆晓齐安享其间。
这庙虽小,和尚却是真的,茹素念经超然物外,只是这经济上未免看着落魄。几个禅房都很旧了,整座庙宇只四进,能看得过去大小殿宇的屈指可数。
走着走着,便又到了门口那不起眼的废井旁,有意思的是,自进到这里,陆晓齐对那尾狐之玉的妖气感应,便减消了许多。
走到近处,看到石雕玄武在井边昂着头,陆晓齐细细看去,才发现水泥封住的井盖上有几句金漆佛偈: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