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钱将红玉买走的香客,便是那日我们赌石的货主,跟着就到了我们手里。”
白临十分没好气把家当一扔,一屁股坐在禅床上:“有屁快放。”
“那也就是说,她还没有真正吸过谁的寿元,因为一直没人佩戴她。再者,你不是说,在宾馆里,你做了一夜的噩梦,说自己掉在井里了,还特别恐惧。”陆晓齐说到这里若有所思看着白临,问他:“若你真的掉在井里,你真的,会那么恐惧吗?”
一句话问倒了白临,他也撅起嘴巴捧着下巴,思考起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妖女,还曾经妄想我帮她?我?!”
陆晓齐郑重点点头。路辉把玉拿来的时候,可没说什么特别的,那天晚上噩梦折腾了白临一整夜,无非就是说:我好惨,我好可怜,求你们帮帮我。
白临傻眼了,这事儿他是真的没碰到过。他所斩杀的都是没有人情味的腌臜东西,死到临头都还嚣张乱窜的,入梦来卖惨求助的,真是开天辟地头一例,稀罕。
“她到处求告,咋的,窦娥冤?在这搞水滴筹呢?”白临不解。
陆晓齐哑然失笑,窦娥不太像,瞧那小家碧玉楚楚可怜的神情配上一身素衣,声音婉转的,唱一段苏三起解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