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个星期二,那个教书先生也再没见到过他的冰糖姑娘。
谢言当年留下这块餐巾,如今泣血泪而诉,想必收到这首词的时候心中也曾动过柔情的吧。
可那时她过早被生死事,磨灭了女儿情也冷了血气。
她放弃了那一次可能被救赎的机会。
谢言的血泪中荡漾了迟来的悔意和向往:
“那先生的眉毛和鼻子,跟你很像……”
梦境的边缘已经开始模糊起来,她所在舞台也开始消失。
她慢慢站起身,走到陆晓齐面前,凄绝一笑:
“你可以不可以,抱抱我?”
陆晓齐只愣了那么一下,便毫不犹豫地拥住这个血泪满襟的少女。
见陆晓齐答应了自己的乞求,谢言在她实际上触碰不到的怀中,露出一般少女的微笑来,她轻轻哼着那首歌词:
“姑娘姑娘,若经风霜,也不要感伤,
爱你爱的,不是梦想,我等你回答…”
……陆晓齐动了恻隐,闭上眼睛,慢慢将自己的拇指,按在了怀中谢言的印堂之上:
“若还有机会,好好爱自己。”
那一抹千帆过尽的笑容,就这样慢